来,脸上洋溢着柔和又迷人的笑容。
我看着脚踝上的蝴蝶结,有点出神。
"喂,怎么了?很疼吗?"她伸出手在我眼前摆了摆,试图让我回神。
我回过了神,心里滋味莫名,只觉得眼前这个眉目间带着些许担忧的女人有些陌生,到底哪一个面貌才是真正的戈允,是那个初次见面就对我嚷着要杀死所有男人的神经病,还是刚才童心未泯的少女,还是眼前这个温柔又善良的邻家姐姐。
"谢谢,没,没事了,刚才那个是什么药,挺好用的。"恍惚之间,我只听见自己结结巴巴的声音。
确实是挺好用的,这么大块伤疤,居然一抹上去后就不疼了,凉凉的,痒痒的,仿佛伤口正在逐渐愈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