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一姑娘面无人色,只差抬脚踹他。这样污人清白的词,说的面不改色,该是夸他演技好,还是口齿伶俐。她哼哼道。“你倒是说说看,我们是什么时辰见的面?”
“三更天。”糙汉子粗鲁答道。
三更天府里的人可都沉睡着,谁也不会去留意,如此倒是无法证实。赵轻画便是抓住这一点,想赵稚颦无法翻身。
七姑娘稍稍地翘起嘴角,不胜得意。
十一姑娘不恼,笑靥如花,步步生莲逼向糙汉子。“我只问你,我身上可有什么?”
他急着蹙眉,一时无言。
“一朵樱花烙于我的脖颈下。说与我翻云覆雨,竟会是不知?”真是难为她未出阁的闺女儿说出这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