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千真万确的事,赌徒就是这样,什么都可以拿来赌。”
“哦”张富贵长见识了,“那她可以拒绝陪睡啊!”
“拒绝的话,她老公就会打她,用烟头烫她,她不想陪,但是没有办法,怕被他打和烫,所以她陪了一次又一次,光上个月他就陪了十次,有些赌博长得很恶心,她也没有办法,闭着眼睛让人家那个她,你说惨不惨?”
“惨,简直惨无人道。”张富贵忿忿不平,两只拳头已经捏了起来,他想揍那个男人。
“她看我是女镇长,所以向我来诉苦,希望我能约束这个男人,她受不了了,可是清官难断家务事,又够不上刑法,我们也没有办法,可是看她那